2018年3月23日 星期五

意識流

每個人生命都有一個姿態,一個樣貌。

我想我的樣貌,在努力讓這個紊亂世界可以放進我自以為整齊的思緒裡頭。

很想要開始書寫,但是在腦海裡總是沒有辦法將故事梳理清楚,希望能夠有個明確的章節段落,希望能夠依照時間線,能夠在身邊列清楚我的參考書籍,是一個試圖把旅程變成一個嚴謹報告的想像。

想起 張子午,他的土耳其旅程,到路的盡頭,一本很有特色的小書,很rugged 的一種粗糙感。

而他的書,在照片全部遺失的前提下完成的。
除了一些明信片的副本,剩下的是他的獨語,在那些日子裡頭的心情跌宕。

我的照片不少,但充其量也就是一個紀錄。

而且其實很詬病那些照片跟文字篇幅差不多的遊記,人到了某處,留下了照片,以及一些旅行tips,好像很實用但其實上網找資料不難。而深刻的感觸想法,又是可遇不可求了。

張子午,書中提到的 一本書,帶著希羅多德去旅行,卡普欽斯基的作品。

帶著希羅多德去旅行

一次認識了希羅多德,以及卡普欽斯基,一個古希臘人,一個冷戰時期的波蘭人,不同原因理由但一樣踏上旅程,努力記錄下來過程中的種種。

世界上有客觀的事實嗎? 也許有,但客觀的事實沒有跟某個人的觀點有交集的話,那是生冷的事實。

但如果事實涉入記錄者太多的想像,跟他個人的連結,是不是有誤導的嫌疑,像是篩選過的事實篩選過的觀點? 然而,除非不紀錄,盡在不言中,不然每個敘述都帶著偏見,因為都帶著主觀性。

於是,印象中 卡普欽斯基,記者,開創某種思路,像是”你問我,我說的是否屬實? 那很重要嗎? 反正無論如何都不能重現真實的。”

那麼,就放膽去寫吧。

或至少,像是廖亦武的底層人民訪談,留下一個時代階段的紀錄,這個世界曾經在某個階段有怎樣的面貌。

在這資訊爆炸的時代,也許這些書籍像是一個個的剪影,認識某個時空的索引。

有時會質疑,資訊爆炸的時代,需要我再去添加更多的資訊嗎?也許答案是確定的。

習慣

寫作像是一種習慣。

像是一段長跑。久沒有操練,開始生疏不知道怎麼開始。

曾經在我的書房間臥室,一盞燈一個電腦的霹哩趴啦,沒有想法也應要擠想法出來的一種操練,覺得有必要把一天的過程反思紀錄,否則心有不安。

如今,面對需要開始的寫書這回事,種種遲疑,種種延後,滿滿的一種欲說還休。

想要洋洋灑灑的把那些思緒傾倒,又考慮對閱讀者而言也許不具有閱讀性,畢竟不被理解的感覺如影隨形,多少次fb上朋友們建議: 多上點圖!!!! 字太多!!!

爬著格子,究竟是要為誰交代?

當初覺得,那是我的旅途,那是我的故事,你管我怎麼敘述?

而事實上,旅程不斷的進行當中,我也沒有那份心思去為了讀者調整自己,因為我就是這樣喜歡深沉概念的人,看著社會讀著歷史試著找到兩個時空的交錯點,摸索記錄著第一時間的感受之後,就去找人交談,找書來讀,找街區來逛,普羅大眾的興趣的確也沒太大興趣。

然而,依著我的熱情前進吧。

一路的閱讀,踩踏,好奇著社會之間的異同。

然而,人這回事,旅程中出現的人們才是情節,其它只是自己思緒結構;然而自己常常忽略省略了那些人們,把人放心上這回事,經常得被自己給忽略了。


DSC_0159DSC_0161DSC_0160

敘述

老爸一直催促著,寫書怎麼了?

催促到漸漸像是淡忘。
那是生命階段的考驗,但事總是左顧右盼的焦躁著,沒有辦法開始這段奇幻之旅的回溯。

總是在絮叨著回顧自己,想像著扭過頭看看過去的路徑,未來的路徑就會鮮明了吧?

過往被雇用的時候像是在高速公路,或是鄉鎮道路,你知道眼前的道路,也預期待會的岔口;因為總有個頂頭上司是你的導航指南,你的主管,你的夥伴,你為什麼會在這個職位的原因理由。

現在像是在茫茫的雪地當中,可以聽見一些車聲,但更多的是森林落雪,間或鳥獸的聲音。像是一個笨拙的獵人,小屋裡還有一點存糧還不至於捱餓,但是生存的焦慮如影隨形。

****

出發時像是逃離一般,像是再多待一刻都是消蝕自己出發的勇氣,像是多待一刻都在重播自己生命的失敗。

失敗這回事,是很主觀的。
大概是生命價值感的崩塌,並非偶然的受傷,是一場緩慢的累積,直到再也承受不住。

而當我望著自己的書架,對於台灣中國世界的一些探詢,我覺得有必要踏上旅程去了解這是怎麼一回事。像是被三言兩語帶過的中國近代史,不曾被好好敘述的伊斯蘭,紛紛擾擾的歐洲王國們。

覺得自己像是大航海時代的探險家,根據坊間流傳的故事,想要探訪屬於我的生命感受,讓遠方成為我的足下。而在華語文世界裡遠走探險一路往西的,莫非西遊記? 西遊記的核心人物不是孫猴子,而是玄奘法師,儘管他從新疆出去管了彎往南走去了天竺印度去了,而我打算往西,但畢竟一路往西,就以他的西遊為依託吧。

探險家日誌的撰寫,每天四五點入住,晚上做一點紀錄,睡去。
次日七點半警醒的翻身下床,想要說服自己這不是悠閒的旅程,是一份自己給自己的認真工作。

對比幾百年前的探險家,調度人馬輜重,一個地方停一個月,作調查認識,我的行程很快。
對比近代的單車旅行,追逐著里程數希望能在時間內達成目標,我的行程很緩慢。

想起九峰鎮的入住,或是黃羊川的晚上,多少個要跟公安打聲招呼才好入住賓館的日子。
想起旅程中的人事物,熟悉的語言,陌生的口音;熟悉的飲食,不同的習慣。

恍如隔世。

廈門出發,一路到了西安,蘭州,像是一個分隔線。
從一個對中國大陸陌生的台灣青壯年,到走過不之名的小鄉小鎮,
補胎的次數像是胸前的勳章,像是一個剛入伍的小兵終於有了一點軍階。

從在中國沒有任何朋友網路,到聚集一百多人,東拉西扯五湖四海,好不熱鬧。
而台灣的網路世界,需要翻牆的fb 跟 line,相形之下很沉默。

mmexport1441411727435
http://deadly.pixnet.net/blog/post/42132769-%E5%8B%95%E6%A9%9F

2018年3月20日 星期二

隨機回顧


DSC_0112

經過了烏鞘嶺,在河西走廊的某處,夾在兩道山脈之間。

如今眼鏡帽子外套都不見了,只有頭盔還在身邊。

DSC_0020

新疆一景,烏魯木齊前往伊寧的路上。
草原喔,塞外唷,風吹草低見牛羊唷。

DSC_0015

土耳其Mardin附近的Nusaybin,庫德族武裝勢力在邊界敘利亞側,土耳其政府軍在土耳其側。
不知道甚麼是正義,但居民的房子是被夷平的。

DSC_0106

忘了這裡是哪裡,大概是土耳其十一月份的天氣,有點雪,有點冷。

DSC_0047_4

一大早的搭車抵達伊斯坦堡,人正疲倦著。

在伊斯蘭世界,當你需要一個地方休息,那麼清真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2018年3月15日 星期四

回顧出發之前的想法

出發前,混雜著很多的情緒,很多的期待。
像是一種對自己人生的反叛,一種細胞的異變,從被社會的免疫系統認為是正常細胞,到被代表社會期待的白血球攻擊驅逐。
乖乖的考試,因為我能從考試中得到獎賞,直到要踏出社會才一股焦躁襲來,這是我該做的事情嗎?
所有的順應像是壓制著過敏源,考試的關卡結束的同時像是音樂聲歇,舞對結束,人們四散前往自己應該屬於的地方,而我卻不知道自己該屬於哪裡。

於是焦慮的入伍而非科技替代役;於是焦慮的前往澳洲打工旅行而非求職工作。
因為我不知道我是誰,我知道我能夠做甚麼,但我不確定這是我想要的嗎。

回國,還是寫程式去吧;只是不到一年就踏入體驗教育這個新興的產業。
這個時至今日也還被誤讀錯解的領域,常常口沫橫飛跟人說了半天,人們只能回應一個:"喔,是帶團的嘛。"

一直記得大學階段一首詩 by Robert Frost,大意是我選了那條少人走的路。
再搭配上資訊理論裏頭的,出現頻率越低的符號涵蓋的資訊量越多。
那麼,少人走過的路,應該蘊藏更多的資訊量,也就是所謂的學習吧。

五年也算累積十八般武藝,能讓一群人安全上山下海平安回家,還能覺得有所感觸收穫,對長期受工程師訓練的我吃了不少苦頭。
然而一種停頓感跟撞牆期似乎無法避免的浮現,而強調冒險的組織文化讓自己心靈被磨耗,加上感情的小船沒有港口可以停靠,絕望感四面襲來。
於是像是被自己逼迫著,像是在甲板下但是船沉了,必須往唯一的光亮處掙扎著離開這個絕境,於是決心踏上旅途。

迫切性是這樣的無可抗拒的將自己推向命運的轉盤,轉盤指向那個三十三歲的不再是年輕小伙子的失落男子六年前就已經掛在嘴邊要前往的旅程。
還記得軍旅生涯在短暫的休息時間閱讀著史景遷的天安門 - 中國知識分子與革命,看看外國人敘述的中國史,那些課本裡簡單帶過的情節。
而在2007年初次政黨輪替的那八年裡,因著很多同時發生的大時代背景因素,台獨思想漸漸取代大中國思想,去中國化的視角裡不會出現這些在中國政治環境中掙扎的知識分子。
一如之前自己受到歷史教育也不提太多228狗去豬來等來龍去脈,而那些中國知識分子怎麼努力嘗試影響中國,也連帶影響到了台灣,也不會在課本當中。
歷史教育似乎只在乎一個正統,然後是共匪竊占大陸,蠱惑人心,於是最後播遷來台。其他的細節我們就不討論了。

隨著時代變遷,政治環境也跟著改變,出版新書街揭露整理的資訊也越來越多。
於是飢渴著買著書,一路試著在字裡行間尋找解答,關於台灣,關於中國,關於伊斯蘭,關於歐洲的種種;
那些課本輕輕帶過甚至含糊其辭或因為某些因素直接背離現實的世界,而能夠踏上旅程去釐清這一切到底怎麼一會事,
於是我給自己披掛上了有如探險家勘查世界一般的使命感,套用著坎伯的英雄理論,相信我聽到了不同的鼓聲,要去冒險犯難有如盜火一班為洞窟裡的人們除魅。
實際上沒那麼偉大,然而我自己是帶著如此的初衷出發的,如石田裕輔般以單車穿過鄉鎮與當地人民互動,也呼應當初電影練習曲中的一段話,
"有些事,現在不做,一輩子也不會做了。"

再套上冒險教育的精神,若想要探索能力的極限,就要做本來不會做的事情....
那麼,身為冒險教育工作者,就讓我踏上這條冒險的道路,這條剛好為我設定出來的道路。

於是在這趟也是自己主動選擇同時也是被命運驅策的旅程,在追尋著幾個支線任務。

主要線路,是好奇在帖木兒之後一書中提到的三大文化圈的過度變遷,中原儒釋道方塊字,是如何漸進改變到歐洲文化的十字架與拼音文字?

而最熟悉又最陌生的房間裡的大象是中國,但因為太靠近所以太多利益糾葛,不是拉近或就是推遠的意識形態選擇性報導充斥,不同立場的人們無法好好討論事情。
於是試著探究自己的祖籍何方,一個客觀事實。自己父系家族遷台十代,已經不清楚當初來自中國哪裡。中國人還是台灣人的判定紛紛擾擾,搞清楚自己家族的源流,也許比較實際。
接著跟隨國共之間的長征路線,剛好從閩粵隨著長征的時間線一路深入內陸,跟著共產黨視角了解這段國共近代史,順道了解一下各地風土民情。

第二個目標是被窄化成恐怖分子與不吃豬肉的伊斯蘭文化。從中原儒家文化圈一路向西北進入伊斯蘭文化圈,從回族到維族,到中東勢力圈的伊朗土耳其,遜尼什葉派的結仇千年。那些紛紛擾擾的地界,只是預期中的中亞因為簽證不順而放棄,而計畫改變多拜訪了巴勒斯坦以及黎巴嫩約旦。中東地區紛紛擾擾檯面上的一個原因理由,西方文明衝突論主角之一,所謂的伊斯蘭,有著諸多地域諸多面貌,而因為一戰的帝國崩塌以及二戰冷戰勢力形成的地緣政治,從911,自殺炸彈客,基地組織,賓拉登到伊斯蘭國/Daesh,他們高舉了伊斯蘭的旗幟,與伊斯蘭典型的順服和平友善敘述相差甚遠,於是想要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第三個目標是台灣所羨慕崇尚的歐洲世界,各種商品找個金髮碧眼的歐洲臉孔來代言似乎就身價比較不一樣。然而這一段最後沒有以單車的方式走過大城小鎮,於是沒有太多的畫面與衝擊。只能說拜訪見證了一些歷史上的重要轉折的地點。

然而,一路走來,原來主權獨立這件事情不是台灣獨有的爭議,悲情更不是台灣人的專利。
在那些國界交界處總是有土地人民應該歸屬於哪個政權的爭議;原來這些國家都在國際勢力角力的局當中,萬般不能自己。
中國與印度邊界的西藏;與前蘇聯邊界的新疆;伊朗與土耳其接壤的Tabriz覺得自己是土耳其人;伊朗土耳其伊拉克敘利亞境內的庫德族在嘗試建國,巴勒斯坦理論上被聯合國認可是國家,但所有事務都在以色利管控當中。

像是一趟逃跑,但逃跑要面對的問題沒有比原本的問題更輕鬆,但是不逃跑就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人一般,於是出走,出征,或者是一場流浪吧。

當你什麼工作皆不想做,或人生每一樁事皆有極大的不情願,在這時刻,你毋寧去流浪。去千山萬水的熬時度日,耗空你的身心,粗礪你的知覺,直到你能自發的甘願的回抵原先的枯燥崗位做你身前之事。(摘自舒國治 - 流浪的藝術〉)

於是這是一段自我對話的記錄,很多無止盡的追問,像是到底自己在幹嘛? 值不值得? 來作為踏上追夢之旅的指引。
同時混雜了自己對世界見聞的咀嚼反思,搭配著這一路上為了旅程的閱讀與背景資料,來做為認識世界的一個入口。

遠征

生命是一場遠征。

學校是新手村,給予每個人基礎的裝備。

家庭給予每個人不一樣的天賦,甚至協助購買神兵。

離開學校新手村,工作場域也許不是一趟遠征,因為你只要面對眼前的挑戰就好。你選擇了某一艘船,然後就在船上幹好水手的工作,也許是一個部門的頭頭,但你不決定這艘船往哪裡開去。

也許你屬於一個艦隊,你掌管了一艘船,但你並不決定這艘船往哪裡開去,你只能用力的建議與回饋你的擔憂與期盼,但始終你不能決定這個艦隊將前往何方;你未必會知道這趟遠行是為了想要獲得甚麼,並且能夠做好犧牲甚麼的預期。

很努力的幹好水手的工作,很努力的選擇要上哪一艘船,兩者之間折衝,但是自己要前往何方?

自己的旅程,從離開外展開始。

不為什麼,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就是要攀爬那座我心中的大山,我就是要單車跨越歐亞。

即便帶著一種悲壯,一種如果不如此出發,將生無可戀的一種絕望感,一種必須靠這種遠大旭是支撐起的絕望感,覺得人生有如被棄毀了一般,我必須出走。是一種勇敢無畏,也是一個生命階段必須給自己的試煉,到底自己關切了這麼多東西,如果沒有這一趟旅程,那一切關心都很飄忽不明。

深刻感覺到台灣提供給我的世界與歷史論述是如此淺薄蒼白,自己的閱讀卻帶給我許多深刻的視野,台灣史,中國近代史,中東,歐洲,各有不同程度不同原因的不著邊際感。

上路了,一個足夠大也足夠明確的目標,讓天下英雄嚮往之,得到很多的支持肯定,向全世界發聲,得到很多幫助。

旅程告一段落,未來處於一種未知,覺得帶著一種憂慮,一種焦躁,有想要做的事情,卻滿滿的不確定是否能夠成功,是否能夠這樣一路走下去,會遇到甚麼轉折,會遇到甚麼挑戰,是不是要這樣一頭栽下埋頭苦幹。

一種不確定感,即便其實也沒有太多質疑迴旋的空間,上天的安排在這結點上,給了我這樣的挑戰。

某種得天獨厚,但是需要加把勁,再加把勁。

一樣的是遠征,一樣的是要面對眾人的檢視。
差別是一個人踏上旅程的箇中滋味,天天面對未知的人事物,
一個是跟一群人一起或遠或近的一起並肩,面對未知的市場。

一樣要立一個旗號,一樣要踏出腳步,讓事情在路上慢慢完整它。

踏出腳步,其他的事情在路上慢慢解決吧。

心的安頓

很多時候是需要勇往直前的。
然而,覺得自己心還不安,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挑戰是甚麼。
心的安放,有導師嗎? 向誰求助呢?
百廢待舉,需要一篇檄文,需要一篇祈禱文,知道自己的脆弱侷限,以及自己的戰役,抱著怎樣的希望,需要上天的照護。
覺得是一個準備上戰場的戰士,是一個準備上拳擊擂台的打者,等待一個恍惚不明確的鐘聲,還不知道要面對的是何方神聖,有多少勝算。
信心,不是來自於算計,也許是一種痴愚的不多加質疑。
一生就是這樣的吧,因為人生這回事很多的選擇,都是平行的時空,你永遠不會知道另外一個選擇會展開怎樣的道路,那麼不如順從生命的呼喚,踏上自己的挑戰道路。
前進或後退,轉彎或回頭,導向不一樣的挑戰道路,那麼就勇往直前吧。
2015年三月啟程,風風雨雨的穿過了中國大山大海,通過了中東沙漠與綠洲,在歐洲的門口止住了腳步。
2017年九月回到台灣,風風火火的四次結婚,半年多的磨合,知道是真心的伴侶,適應彼此的節奏與特質。是一場閃電的婚姻,是獨一無二的伴侶,是生命苦候出現的獨特人兒,然而獨特的人需要獨特的了解,不能直接套用既有習慣的世界觀,要生成新的融合的價值觀。
不一樣的步調想法感受,許多不容易化成言詞敘述的心情曲折,要去試著貼近體會,而且還難免會錯意解錯情,但是不要害怕,犯錯是學習的開始。
2018年三月杭州的婚禮完成,不再有可以推諉延遲的理由,也已經慢慢形成了創業之路。從方向開始決定,一步一腳印的開始完成事情,不能大而全的像是學者一樣想要展開所有的種種,像是把一本書的章節目錄都完成了再開始行動。完美的計畫是偉大事業的最大阻礙。自己要展開的事業框架到底是甚麼樣子? 丟給孝志的資訊,自己怎麼開始梳理? 第一步的開始是甚麼? 似乎呼之欲出,又還沒有下定決心的感覺。
兩岸的種種,從哪裡開始? 覺得有一些眉目門道,也覺得不知道從哪裡開始。
一股熱情動力還沒有點燃啟動,只看到層層疊疊的門檻,其實也就是要抬腳一步步邁過,邁不過再打算。
人生很短也很長,長期而言是一個投資開墾,短期而言,不這樣做,生命的意義怎麼釐清界定?
這是一開始我回台灣的目標,於是就應該大踏步向前,再這個天時地利還允許的狀態下…